和電影一起對話的日子

文│Ju

去年風靡威尼斯影展和各大小朋友口中的《桃姐》，經過整整一年左右，我終於看到了。原來桃姐的英文片名叫做是「一個簡單的生活」。沒錯，這部電影要強調的重點（一言以蔽之），其實就在於劉德華和葉德嫻兩人之間的感情。日子平淡無奇，劇情老實說也是相當平凡無奇，甚至沒有任何的衝突和戲劇性，宛如白開水一般，讓人不仔細品嚐也味同嚼蠟。

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故事和簡單的表演征服了威尼斯的評審，更讓扮演「鍾春桃」的葉德嫻還一舉拿下了威尼斯影后的頭銜，真的變得相當不簡單。桃姐在片中因為病痛而讓我想起《愛慕》裡面的麗娃老奶奶那般自然，更可以說用生命去演戲。自然而然，劉德華那被稱為「洗盡鉛華」又收起造作浮誇的演技也為人稱道了。（很大一部分可以說是葉德嫻牽動起來的演技）

究竟一個下人何德何能可以受到主子的喜愛，想必除了真的忠心耿耿，學會「做人」也是一項很重要的標準。桃姐親自下廚，當劉德華的乾媽，照顧生活起居沒有任何怨言，這麼一項簡單的事情其實一下子就可以說完了。導演許鞍華花了很長的篇幅來告訴我們，桃姐在養老院時生活和過去沒有不同，接到劉德華家中電話時也相當熟稔，顯示在其地位也是相當深厚。

在電影之前幾乎沒有查找任何有關「桃姐」的相關文章，甚至是導演的訪談錄等等，完全平心靜氣地欣賞這麼一部「簡單」的電影，或許在有些時候，我們會暫時忘記那些所謂的「邊緣人物」對我們身邊所產生的影響，但在香港一片以「低俗喜劇」和「槍戰搶匪」稱道的當下，「桃姐」的出現自然流露出一股清流的特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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