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電影一起對話的日子

文│JC

有些電影，你在還沒進戲院觀看時就大概知道，接下去會有什麼結果或心得。有關《十二夜》的討論，從戲院外就開始話題不斷。「怵目驚心」大概是觀影時一直存在的感想。雖然有些人可能和我一樣，並沒有養過寵物（好像有點誇張），但是，這麼一部「呼籲」大家正視這樣殘酷事實的紀錄片，卻還是蘊含著相當程度的正面能量。

十二夜分成十二個小篇章，在觀影時如同翻閱手中十二篇的小故事。從認識、介紹，直到痛苦、解脫、掙扎的過程等，其實就劇情片的角度來看，還算是「高潮迭起」。尤其，當我們將九十分鐘的目光只聚焦在狗狗們的眼神、表情，和動作時，部分的想像力就讓觀眾自己去填滿那樣的空缺。

字幕的放置是必須的，甚至那些我們不知道他們叫甚麼名子的狗兒，透過字卡讓觀眾認識了他們，有的也讓人會心一笑，即便那是創作者附加上去的意涵。在看完後幾天一直很難動筆書寫心得，畢竟這部紀錄片，可以想見並非是多麼討喜的題材，而是某種「賺人熱淚」的電影。

這麼說不是懷疑創作者的居心，而是，讓大家看到眾多不忍卒睹的畫面，是否有另一種解決的方式。在片子中，所有的人都沒有了面孔，只剩下可憐的流浪狗們，「狗」延殘喘地等待著逃離的時機，或者等待善心人士的「垂憐」。

礙於尺度關係，我並不曉得動保人士（愛狗人士）看完這部片的心得會是什麼，甚至在戲院散場後，還聽到觀眾相當現實的丟下：「孩子都養不好了，還要養狗。」這種令人心寒的話來。無論如何，《十二夜》是篇警世寓言，能有多少作用還是得看觀眾自己。（最後一提的是，音樂的使用確實相當了得，我很喜歡；前半段塞得很滿，但後面也就不這麼喧賓奪主了，我想是商業考量，畢竟光聽那些旋律確實也很有故事。）